很可笑。我只是心里感到可笑,坐我右边的马壮就没忍住,噗的笑出声来。
我很惊讶,餐桌上的人全都看着马壮,好在他心眼多,连忙又用咳嗽几声掩饰。保姆停住说:“在我祷告的时候不能出声。”我和马壮连连点头,保姆重新摆姿势继续祷告,还是那套词,从头到尾没多少字,三分钟左右就好了。这时我看到任大爷的儿媳妇已经很不耐烦,抄起筷子就开始吃,我们也纷纷加入。
这两人光祷告就用了二十分钟,菜和饭都凉了,但他们似乎早就习惯,仍然吃得很开心。桌上没人发言,我和马壮自然也不敢说话,最多两分钟,任大爷的孙女就放下筷子离席上楼,也难怪,她那碗饭换成我还不够三口。然后是保姆和任大爷的儿媳,再是任大妈,最后只剩我们三人。他们各自回房间,任大爷看着我和马壮,带着歉意地低声说:“吃不饱的话,回头你们自己补吧!”我俩连连点头。不过,毕竟保姆给我俩都盛了满满一碗饭,还算吃饱了。
饭后保姆收拾桌子,问我和马壮急不急着走。任大爷抢过话来:“这两位是我儿子的朋友,从北京远道来的,今晚要在家里过夜,明天等我儿子回来谈事,看能不能给安排个地方?”保姆想了想,说能住人的只有楼上杂物间,里面倒是有张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