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不是你要关心的事了,”高雄回答,“反正出事的是他女儿,又不是你女儿,你只需把情况利弊说清楚就行。”我心想也对,挂断电话来到客厅,仍然是静悄悄的,刚才在楼上玩笔仙的过程似乎根本没人在意。我又把卫生间和阳台等地方找了个遍,仍然没有。我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,忽然觉得任家是不是有陷阱,专门把人引来,然后悄悄打昏派什么用场?
把任家这几口人挨个捋一遍,下午跟任大爷在公园谈过半天,从言谈举止判断,怎么也不像那种变态,而他孙女也没问题,虽然胆大,但就是个高中生而已。可别人就不好说了,任大妈、她儿媳和保姆,这三个女人看上去就没有正常的,说不定她们都是凶手……我越想越害怕,再也顾不得什么,打开客厅主灯,直接过去敲次卧任大爷的房门。他在屋里问是谁,我说快出来,我助理马壮失踪了,任大爷穿着背心裤衩出来,揉着眼睛没明白。我讲了经过,任大妈也披衣出来,说不应该啊,会不会到小区外面去了。
我摇摇头:“不太可能,他的手机也没拿,就放在沙发上,而且他的鞋也在门口的鞋柜里放着,还能穿拖鞋出去逛街吗?就算是,也早该回来了。”任大妈说会不会去24小时便利店买东西的路上,被坏人给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