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这时任先生已经掏出那把钥匙,打开健身室的门,刚开个缝,瞬间就听到任先生老婆的喊声:“别杀我,不要啊,不要!”任先生连忙冲进去,我看到里面灯光幽暗,那尊靠墙而立的神 像足有两三米高,靠墙放着,面带微笑,留着八字胡,头发打卷而长,头顶还坐着个小人,似乎是女性。地板上有很多散落的矮蜡烛,有的点燃,有的已经熄灭,有的歪在旁边但火苗还在烧。任先生的老婆躺在地板上来回打滚,但并没看到有人。
任先生和保姆两人共同按住他老婆,阿赞布丹举手示意,高雄大声说:“放开她,不要管她!”
这让任先生很生气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看笑话?”我连忙说不是看笑话,现在是阿赞师傅在施法驱邪,必须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进行。保姆和任先生面带疑惑,我和高雄把他们俩拽到门口,阿赞布丹缓缓走到神 像面前,掏出一柄小刀,割破左手中指,高举左臂,涂了些鲜血在神 像的胸口。
在地上打滚的任先生老婆又发出杀猪似的惨叫,把保姆和任大妈吓得差点没摔倒,我连忙让她俩先出去,关上房门,在阿赞布丹继续念诵的同时,任先生哆嗦着问:“我老婆怎么了?”高雄摇摇头,向他摆手示意没事,这时看到阿赞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