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先生哪里肯听,女儿都要跳楼了,他当然要管。我和马壮共同抱着任先生,他奋力挣扎,高雄低声说:“你不要乱动,阿赞师傅在施法,不用怕!”任先生大声说不行,马壮只好用手捂住他的嘴,高雄反剪他双手。三人胡乱挣扎的时候,看到他女儿就站在窗台上不动,身体直挺挺的,目视前方,好像随时都会跳。任先生急得脸上青筋直冒,张嘴就朝马壮的手咬下去,疼得他忍不住大叫,阿赞布丹走到窗前,停止念诵经咒。任先生的女儿低头四下看了看,再看看身后,吓得也叫起来,表情立刻由笑转哭。她脚一软,左腿滑出窗台,任先生大喊,阿赞布丹已经伸手抓住任先生女儿后背的衣服用力向后拉,把她整个人都拽了回来,眼看就要摔到地板上。马壮眼急手快,跑过去托住她后背。
我这才把任先生放开,他跑过去扶起女儿,她吓得浑身哆嗦,大哭不止。阿赞布丹对我和高雄说:“超度结束,阴灵已经离开这栋房子。”我问高雄是否能让阴灵投胎到一个比较好的人家,高雄哼了声,说那是冥冥之中的安排,不是法力高深就能让哪个阴灵入豪宅,没得选择。
就在我俩交谈时,忽然阿赞布丹看着脚下某个位置,又念诵起经咒来。高雄也面带疑惑,站起身,问我这个方向是哪间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