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阴气,也许就是证明。现在有了引灵符,可够保姆大姨喝一壶的。
在房间里躺下,马壮很激动,问我那四万块钱要是到手,他能分多少。我说:“阿赞布丹之前还欠高雄一万五,欠我五千,除掉这些还剩两万。我跟他平分,我这一万要先分给佛牌店三千,再给你一千五,罗丽五百,我自己留五千。”
马壮嘬着牙花说:“田哥,这趟我也很辛苦啊,你看,昨晚我中邪钻沙发,刚才还被任先生咬伤手掌,回去可能还得上医院涂药,要是骨折了呢,那花费可就高啦!就分我一千五百块钱,是不是有点儿……”我哼笑,说幸亏只是骨折,要是给你传染上艾滋病,别说一千五,十五万也不够。马壮连忙说可不是吗,我说你不要太贪财,你跟着我来是长见识,有钱拿已经不错,还敢讲价。马壮干咳两声,不说话了。
迷迷糊糊刚要睡着,忽然我电话响起,看屏幕是任大爷的,他急切地让我们快来,说保姆大姨忽然中邪,很吓人。我连忙敲高雄的门,四人从旅馆用最快速度来到任家,进门就看到保姆手里拿着扫帚和拖把,组成十字型,嘴里发出哈哈的怪笑声。任大妈和孙女互相抱着,显然是吓得不轻。任大爷和任先生一前一后夹着拦住保姆大姨,但又不敢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