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又着凉,第二天中午仍然浑身关节酸疼,头疼加剧,几乎爬不起来床,只好在里屋躺着,天天吃风寒颗粒和芬必得,连午饭和晚饭都是罗丽送进来,还要喂给我吃。虽然我很难受,但实在不好意思 享受这种待遇,毕竟她不是我女朋友,所以就拒绝了,勉强自己吃。
这天天,我总算感觉好了些,但还是难受得很。罗丽让我继续躺着休息,反正也没生意。下午两点多的时候,我在床上听到有人进店,再就是罗丽惊讶的声音:“咦,怎么是你?”
然后又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:“我就不能来?真他妈缺德,那个田顾问呢?丫的快给我出来!”好像是那个在三里屯酒吧街玩摇滚的牛风,我心中一惊,连忙从床上爬起来,出卧室看到果然是他,这家伙背着吉它包,气势汹汹,脸上都是怒气,看到我之后更加生气,过来就要揪我的衣领。
我连忙后退:“哎哎,怎么个情况?有话说话,别动手!”
“跟你丫有什么可说的?把我坑成这样,还好意思 问怎么个情况?”牛风怒不可遏,“你卖我的那块破头盖骨把我整惨了知道吗,要不然那天我演出的时候能发飚吗,能用吉它打伤人吗?能他妈的拘留还赔钱?今儿个我也不讹你,把我赔出去的医药费给我付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