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我这番话,胡老师哦了声:“原来是这个意思 ……没问题,这么跟您说吧,我和妻子结婚的当天晚上,就发过誓要同生同死,她死后,我觉得活着已经无用,反正我儿子也快成年了,我无牵无挂,很多次都想自杀去找她。我连死都不怕,健康还算得了什么?对我来说,有她的日子才有意义。”
既然这么说,那我也不再多嘱咐什么,再把施法的方法过程告诉给胡老师。他说:“让法师来我家这边施法也行,是不是要贵点儿?大概能贵多少?”我连忙说我找的这个师傅无论在泰国还是中国施法,价格都差不多,只是很多阿赞师傅脾气都比较古怪,他就不愿意跑远途,所以最好还是你能到泰国去。胡老师同意了,让我尽快搞到这个引灵符,马上邮寄给他。
挂断电话,我想起之前找高雄搞过引灵符,给佛牌店二楼的老商用过,出租司机耿强车里那块阴法油也算,再就是处理任大爷生意时,高雄也用过。
再给高雄打电话,仍然没接,我有些着急,忽然想起之前出租司机耿强车里那条阴法油的佛牌,后来交给他姐夫庞总,说是扔在庞总公司在市郊的仓库里了,以后去泰国的时候送走,也不知道还在不在。连忙给耿强打电话,让他帮我问这个事,耿强答应下来,说马上就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