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我才知道,昨晚告诉胡老师的梦呓不是“他”而是“她”,指的是如果有外遇的那名女子。
黄诚信满脸堆着笑:“阿赞宋林已经把你妻子的阴灵完整地加持进这个阴法油佛牌里面,以后你可以整天佩戴,也可以把佛牌供奉在家里,周围放上她喜欢的东西就行。禁忌嘛也很简单,我不说你都知道,不找别的女银就行!”
胡老师感激地流出眼泪,紧紧握着黄诚信的手:“谢谢你,黄老板……谢、谢谢你……你是有良心的好商人,好人会有好报!”他是出于真诚地说,而我却觉得像在讽刺他。心想黄诚信要是有良心的商人,那我就是活佛了。
辞别阿赞宋林,我们步行前往大巴车站,在附近找了家中国银行,让胡老师取出十五万泰铢的钞票交给我。乘坐大巴回到曼谷已经是下午,我请两人在珠宝店附近的餐厅吃过饭,由黄诚信开着他那辆旧奔驰汽车把胡老师送往机场。临走的时候,胡老师再三感谢我和黄诚信,还说等他和妻子二十年结婚纪念日的时候,一定要我俩都参加。我和黄诚信连连点头,我心想千万别,那场面相当于阴婚,我可不想参加。
黄诚信送站回来,笑吟吟地进到宿舍关上门。我从皮包里取出七万泰铢递给他,黄诚信仔细数过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