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老师连忙说:“我就知道有办法,田老板你也不用跟着,就让我到曼谷之后直接跟那位黄老板接洽,省得我还给你订机票。我这就去旅行社看看,哪天有打折的票。”我说没问题,你这种事我也没心情再跑腿,但你总得问问施法的价格吧。
“什么?”胡老师似乎听到笑话,“什么施法的价格?难道把我妻子的灵魂送走还要收钱?别开玩笑行吗!”我笑得不行,说谁有功夫跟你开玩笑,人家阿赞师傅施法为什么不收钱,又不是你亲戚。
胡老师大怒,又开始骂我是奸商,还说现在是法治社会,我这种无良奸商根本就没有生存空间,小心他到法院去告我。我问:“你怎么告,什么理由啊?”胡老师说就是诈骗。
我问:“你觉得,法院的人真相信你到泰国施法是为了把老婆的鬼魂留住?那黄诚信就要通过阿赞宋林赚大钱,又多了一条发财的路,非让他请客去牛仔巷按摩。坐进汽车,高雄发动引擎,我心里没底,就问他喝了这么多酒再开车,是不是很危险。
“哪里会危险?”高雄吐着酒气,“这条路我走过几百遍,现在是深夜,又没有警察管,不用担心!”虽然这么说,但我坐在车上还是心惊胆战,因为这车多少有些不稳,高雄把方向盘的手左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