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如果那降头师处在能观察到旅馆的位置,就能看到自己。
于是,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人血流满面,五官扭曲,最后一动不动。高雄把自己和这倒霉鬼的衣服互换,好在这人身材也比较瘦,虽然个头没自己高,但衣服勉强能穿。直到天亮,高雄才敢走出来,匆匆混进街上的车流,再招手叫了辆拉客的三轮车,离开这家旅馆。
高雄知道没这么简单,降头师既然盯上自己,就肯定要得手,换衣服只能临时蒙骗,早晚会被对方发现死的不是自己,到时候还是麻烦。他想远远逃离马来西亚,到菲律宾或者什么地方隐居几年,再出来肯定没事。但他不喜欢退缩,越这样越想复仇,深信不被仇家搞死的最佳办法就是努力搞死仇家,但苦于找不到瓦塔纳,而且也没能力对抗。
忽然他想到一个人,名叫阿捷,以前也是潮州人,给夜总会当打手,跟自己关系很熟,后来阿捷在夜总会打死人被迫跑路。两年前他在怡保享受的时候,与几名潮州来的混混聊天,无意中得知阿捷已经跑到台湾,在花莲市开地下赌场,混得相当不错。于是他要来阿捷的电话号码打过去聊过两次,对方还邀请高雄到台湾的时候找他好好玩几把。
高雄找出电话本,又给这个阿捷打电话,问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