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这样?”
文小姐也很生气:“难道要我把我的朋友杀死来给你陪葬吗?你活着是个窝囊人,死了还是个窝囊鬼,除了做这种令人别扭的事还会什么?难怪你嫂子这种态度,像你这么没用,她不欺负你欺负谁?”潘仔停止念诵,连忙抓着她的胳膊拉扯,让她别再说,文小姐越说越气,怎么也劝不住。窗外的人影什么也没回答,片刻后慢慢走开。
第二天早上,潘仔对高雄说了这事,他直拍大腿,说这就很尴尬,袁新良肯定被骂得非常不爽,说不定再也不肯露面,这钱看来是赚不到了。奇怪的是,已经七点多钟,天已大亮,对农村人来讲早就该进来干活,却没见到袁家人在哪里。高雄到老两口的房间,从窗户朝里看,床上是空的,只好来到袁新良哥嫂的门前敲门,听到里面大呼小叫,声音很杂乱。
高雄推门进去,看到袁新良的大嫂躺在床上,另外三人围着又劝又抱,大嫂似乎着了魔,在床上跳个不停,边跳嘴里边说:“新良,新良不是我,你别过来,我真没这么说过,是你误会了,别过来啊!”她眼睛瞪得很大,似乎见了鬼。
看到高雄等人进来,袁新良的大哥立刻过来指着高雄:“你们几个到底做过什么?为什么我老婆昨晚撞见我弟弟的鬼魂?还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