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就坐在休息椅中,正在喝着饮料。
潘仔和高雄两人假装说笑,手里各端着一杯冰茶坐在隔两张桌以外的位置。没多久,有名女子从侧门走进来,站到斜对面的赌桌旁围观,当有赌客离席的时候,她立刻坐下去,但此女子却并不是前几天那个四十来岁的,大概只有二十多,长得也不错。
十点左右,高雄用手拄着左脸装睡,却用眼角观察那胡须男。此人掏出手机放在耳边,嘴里一张一合,似乎在打电话,但高雄看到他始终在说话,并没有半秒钟的停顿,几分钟过后仍然如此。正常人打电话不会这样,光说不听,所以,他判断这是在施咒。看了看潘仔,他也点着头,示意已经感应到。高雄微抬右手,先指了指潘仔的背包,再变指为掌,做了个切东西的手势,让潘仔不要留情面。
潘仔有些犹豫,看来是从没做过这类事,他很清楚,使用域耶能让阴咒法力倍增,看来这次要拼个你死我活了。高雄连连瞪他,意思 是怎么还不动手,快点。潘仔只好打开背包的拉链,为了保险,他用事先准备好的刮胡刀片割破左手中指,把左手探进背包,将流出来的血涂在头骨顶部,开始施咒。
他所施的是某种老挝降头术,在台湾的时候,托人由老挝买回来的法本。那人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