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,七窍都在流血,正送往医院。次日中午,潘仔的脸色才恢复了些,这时谭哥告诉高雄,那胡须男子已经死在医院,死因不明,医生怀疑是脑部有肿瘤压迫神 经导致行为异常,正在努力联系家属,如果一个月内找不到,就会被当成无主尸体火化。
“肯定不会有人认领,”高雄笑着说,“这种修法的阿赞,既然已经被人用阴法搞死,他的雇主怎么可能去找他的亲朋来认尸!”谭哥也同意这种说法,还说两人立下大功,老板给了两万马币做为酬谢,晚上会亲自送到房间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,潘仔对搞死那胡须男子的事很在意,他郁郁不乐,高雄问为什么,潘仔说:“我从没用阴法弄死过人,心里不舒服。”高雄哈哈大笑,称那阿赞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,收钱做这种事,法力还弱,活该被人给搞死。
潘仔忽然问:“如果有人出钱让我们帮他到赌场施咒好赢钱,是不是也会接?”高雄先是一愣,随后回答说应该会接。潘仔说,要是赌场找来法力更强的,那死的人就有可能是我。
高雄沉默着没说话,半晌后他问道:“你是不是后悔出来接生意赚钱?那咱们可以回台湾,只接些驱邪的生意就可以,那就没危险,也能赚钱。”潘仔说不是这个意思 ,他也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