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裤和照片同时开始燃烧,高雄和谭哥看到照片已经烧掉一多半,却偏偏把武老板空出来,仿佛有人在照片中的武老板身上涂过防火油。潘仔边念诵,边把左手中指用小刀划破,滴了血在头骨域耶上,右手慢慢张开五指,压在托盘中那一大堆鱼钩上。鱼钩很小,堆成山之后什么角度都有,很多都是尖朝上的。
高雄看到潘仔的手掌压得很用力,青筋暴起,似乎要把它们都压到桌子里面去。鱼钩被挤压得发出嘎嘎声响,堆也在下降。高雄甚至能感觉到潘仔手掌被鱼钩扎出无数个洞的疼痛,他心想修法也真是不容易,给人落降头还要受这份罪。
随着潘仔念诵经咒的声音越来越大,速度越来越快,鱼钩的堆也在变矮,高雄和谭哥互相看看,表情很惊讶,因为他们明显看到,这鱼钩堆不是在变矮而是变小,好像数量正在减少。高雄心里清楚,潘仔正在用阴法降头咒把鱼钩移到目标,也就是武老板的身体中。高雄暗自祈祷,希望降头顺利成功,他们就可以尽快拿到钱,然后离开这里。
忽然,高雄看到潘仔身体猛震,但经咒并没停止,谭哥站在望远镜前面看,高雄心里担忧,过去问武老板家有什么动静没。谭哥低声说:“没看到武老板,刚才他离开客厅上楼,但二楼以上的灯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