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他问。我说这东西也要看人的行为,你除了炒股之外,还有没有别的收入和工作,朱勤想了想,说每月有固定的工资。我很羡慕,说不定这家伙是某事业单位的在编人员,托人办的长期病假,还能照发工资,太牛了。我说:“阴牌效果比较明显,只要你有行动,就有机会帮你多赚。比如你炒股,平时总选不好,买哪个,哪个就跌,一卖就涨。”
朱勤插嘴:“是啊,你怎么知道的?”
我差点笑出声:“只是打个比方而已。但你戴上阴牌之后,有可能会在冥冥之中影响你选股的水平,有可能会涨起来。”朱勤似乎明白了,慢慢点点头,说好吧,过几天发工资,到时候找你。我连忙说没问题,但鉴于他的懒惰,就追问具体是哪天发工资,我好尽快给他发货。
再闲聊几句,屋里这股尿臊味让我无法忍受,就问他怎么这么大臊味,是从哪来的。朱勤没回答,想了想后不好意思 地笑起来,用脸指了指桌上的键盘。我看着键盘似乎没问题,跟尿臊味有什么关系?但他又懒得说话,我也不想问,就打算起身告辞。朱勤点点头说我不送你了,这时听到他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叫声,看来是饿得不行。难怪,一觉睡到下午两三点,不饿才怪。
现在不早不晚的,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