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我早早出发,再次来到八一公园附近朱勤家,电梯终于修好了,我看到有两名好像是物业维修人员在交谈,说什么人能在电梯里尿尿。我说要坐电梯,一名维修人员告诉我:“等几分钟,把面板安上才能用。”
我问什么尿尿,那人生气地说:“也不知道谁这么他妈缺德,往电梯间里尿尿,把电机都给烧坏了,换个旧电机两万多。”我说你怎么知道是尿而不是水,另外一名维修人员说:“能闻到臊味啊,老大了!要是让我知道谁尿的,非给他切下来不可。”说完扬了扬手里的电工刀。我忽然觉得自己责任很重,万一朱勤的事在我这泄露,他那玩意就保不住。
敲门时,听到里面朱勤又说:“进来。”我又敲了几声,说你得给我开门。
朱勤说:“没锁。”我半信半疑地推门,没想到真开了,进来后看到屋里没有任何变化,我很失望,还以为他会收拾收拾。费劲走到床边坐下,我问你什么时候开的门,朱勤说:“昨天中午。”
“什么?”我很惊讶,难道他从昨天中午就把门锁打开,为了让我方便进门?“这一天半你都开着门,不能吧,就不怕半夜进贼?”朱勤说家里从没进过贼。我心想也有道理,他这屋比中越边境的地.雷还多,要是贼半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