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转念又想,也许这家伙对谁都相信,只要愿意主动帮他,在他眼里都不是骗子。挂断电话,我给表弟发短信,问有没有替人炒股的职业。表弟回复:“当然有,我现在也算半职业操盘手,替好几个同学和亲戚操盘呢!”我又问了一些相关细节,然后转告给朱勤,说我表弟很有经验,最主要的是工作不忙,能成天盯着股市。
朱勤说:“行,那就让他替我弄吧。”我说到时候引见你们见个面。
几天之后,我带着表弟来到朱勤的家里,表弟看到他家这样,吓得脸都绿了,半天没敢迈步进屋。而我这时已经算是有经验的,让他跟在我身后就行。坐在床沿,两人简单交流之后,基本达成协议,由我表弟替他炒股,半年结算一次,赚的钱分三成纯利。但有一点,我坚持要让朱勤选股,剩下的表弟全权操作。
“为什么?那我还算什么操盘手?”表弟哭笑不得,“操盘手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帮客户选股,不让我拿主意,就没用了。”我直接说朱勤现在戴着泰国阴牌,一直在供奉,所以得由他来选择买哪只股票。表弟之前听我说过泰国佛牌的事,但他是个绝对的无神 论者,所以不信,也从没跟我打听过。现在听我这么说,他只哦了声,能明显看出心里在讥笑,只是不能表现出来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