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得让高雄抓紧才行。我在一天中给他打三个电话催这事,高雄被我催得要发疯,后来干脆关机。第二天中午给我回电话,说给阿赞man的助手打过电话,阿赞man正在新加坡与另两名阿赞开一场大型法会,很隆重,无法半路返回,得下周末才能回到泰国,时间上肯定来不及。同时阿赞man说了,客户自断出短寿有两种情况,要么是命中有劫,怎么也躲不开;要么是碰巧婴灵怨气加大,对供奉者进行诅咒,如果是前者那谁也救不了,后者就好办,可以重新禁锢加持。
高雄说:“阿赞man暂时不能回泰,更去不了中国,但你可以带着客户出境,让他在新加坡解决不就行吗?”我连连称是,高雄又说,那个人胎路过必须带上。
“那不太容易吧,要是在海关检查的时候被扣下可怎么办?”我问。高雄说不是不太容易,而是根本不可能,除非像我一样认识空姐或空少携带。我连忙托他联系,高雄说:“我不是全世界的空姐都认识,只认识曼谷几家航空公司!你先把人胎路过邮寄到广州或者北京机场的货运站,让我朋友交给曼谷航空公司的空姐带回曼谷,然后才能带到新加坡去。”
我有些泄气:“太麻烦了。”高雄哼了声说什么事不麻烦,吃饭也要张嘴,别发牢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