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也行,花钱买个安心,也让他有些动力,于是就问得给你多少人工费。
“不棱介样讲!”黄诚信说道,“朋友之间不谈人工费,辣叫辛苦费!”我气得真想把他这辆车给砸了,问到底多少,黄诚信说五百泰铢就够。我只好掏出五百泰铢的钞票递给他,黄诚信喜孜孜地收进衬衫胸前口袋,又开始说今天的天气真不错,我觉得他踩油门的姿势似乎都更有劲头了。
回到珠宝店,因为没带笔记本,我就用黄诚信卧室的那台古董电脑,将这两段视频都发给董女士提供的邮箱,另外再把之前手机里存的黑衣阿赞午夜施法,和清迈鲁士师傅给客户做灌。
董女士的丈夫年纪不比我大几岁,约四十岁上下,躺得很规矩,眼睛睁着。我刚要进卧室,被董女士拦住,说不能打扰,否则他会突然发狂,很难劝得住。我点点头,在卧室门的旁边把灵蜡点燃,告诉董女士不要乱动。烟雾慢慢上升,最后拐进卧室,飘在董女士丈夫的身上。
忽然,她丈夫上半身坐起,转头大声问:“有鬼!”本来屋里很安静,结果他这一嗓子差点没把我吓昏,心想什么毛病,怎么一惊一乍的。董女士连忙说没有没有,迅速将卧室门关好。
“你丈夫体内有阴气,”坐在客厅的沙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