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店。之前副总嘱咐过,不能走正门大厅,虽然是半夜,但被人看到也不好。酒店有个后门,是平时运货用的,费经理早早就在门口等着,看到穿病号服的杜先生,连忙过来帮扶,从货梯上到十五楼。副总就在1514房门前打电话,看到杜先生来,就把手机收起。
刚到门口,杜先生忽然浑身发抖,说:“别找我,离我远点儿!”副总皱着眉,让我们赶紧进屋。靠墙已经放好矮桌,上面有好几碗大米饭,还有各种供品和烧纸和一个不锈钢大盆,也不知道这么晚费经理从哪弄来的烧纸。关上房门,阿赞宋林把随身的背包打开,从里面取出几条佛牌、两根法蜡、两尊只有半尺来高的虎头布周像,放在靠墙放置的矮桌上。先点燃法蜡,然后大家将那块墓碑抬到桌前。
这副总虽然比费经理级别高,但并没袖手旁观,而是也跟我们共同搬。把墓碑立起来,我熄了灯,阿赞宋林盘腿坐在桌前,开始念诵经咒。副总和费经理坐在床边,黄诚信因为害怕,就挤在他俩中间。两人有些反感,只好分别朝两边让了让。
我蹲在法坛旁边,把那捆烧纸放在钢盆中,点燃一张张地烧着。杜先生平躺在地板上,董女士紧张地坐在旁边。熄了灯,不多时就听到杜先生发出呻.吟声,嘴里说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