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黄诚信满脸轻松,好像占了几百亿的大便宜。因为他俩所跟的旅游团明天才回泰国,我也就不多作陪,拿出两万五分给黄诚信,自留五千,他们去机场,我去火车站,从西安回北京。
半路上,我思 考着这桩生意,心想有些中国人真是无良,只要能卖钱的东西都敢倒手,也不管这东西是好是坏、是阳是阴。墓碑居然也敢卖给石材厂,此事酒店方面只能吃哑巴亏,不然要是追责的话,难免被装修公司和石材厂知道,传开去影响不好。而那些偷着把墓碑卖给石材厂的人,是不是也算造业?如果算的话,那全中国每年得有多少人死后下地狱,没法托生?地狱早晚得爆满。
回到店里,罗丽正在收拾柜台的卫生,看到我回来似乎不太高兴。我把行李放下,问怎么了,她说:“没什么。”默默地出去到饭店帮我叫菜。我心想她心里存不住事,有什么喜怒哀乐都会写在脸上,到时候慢慢问。
吃饭的时候我问她到底怎么,罗丽叹着气:“你全国到处跑,还能经常去泰国,可我这辈子就呆过两个城市,沈阳和北京。”原来是这样,我笑着说下次我再回泰国就带上你,可问题是现在不年不节,佛牌店关门好几天,我俩去泰国,毕竟那是冯总的资金,不太好。罗丽也知道这个情况,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