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共同把他抬进卧室放在床上,吴敌叹着气:“老板的病要不是半夜发作被我看到,他可能还会瞒着大家,说为了看病,已经花掉他几百万泰铢,可还没好,他打算多赚点儿钱,去澳大利亚治病。”黄诚信表情悲伤,连连点头。
高雄站在床前,看着黄诚信:“真的吗?”他再次点头。罗丽都快哭出来了,说黄老板真可怜,以后我们多给他介绍点儿生意吧,好让他尽快把钱攒够。黄诚信颤颤巍巍地伸出手,对罗丽表示感激。罗丽紧紧握住,说一会儿就让田力多拿出几万泰铢,就算资助你看病。黄诚信面露喜色,连连点头。我却心中存疑,看了看高雄,他表情也是半信半疑。
让黄诚信独自好好休息,在宿舍中,高雄告诉我,他在雅加达接的那桩生意有些麻烦,是给一个富商落灵降,但被对方发现,差点出事。要不是看在定金高,他才不接这种活。罗丽连忙问什么叫灵降,高雄看了看她,对我说:“半年多你是怎么培训的,佛牌店的员工居然连下降头都不知道?”
“下降头我知道,”罗丽说,“可什么叫灵降?”高雄指了指我,意思 是让我告诉她。我摊开手说你也没教过我啊。高雄很无奈,说看在晚上你要请我们喝酒唱歌的份上,开始给我俩上课。灵降和魂魄降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