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忘了,有天他跟几个牌商共同喝酒,聊起最好的朋友是谁,高老板说他在泰国没有朋友,只有生意伙伴,要非说有那只有一个,是个姓田的中国东北牌商。”听了这番话,我十分地惊讶,没想到高雄对我的评价居然这么高。
“那也不能说这桩生意是他的,”我笑着回答,“他在泰国只有我这一个朋友,但我可不见得在泰国也只有他这个朋友啊!”
梁姐说:“小子,你还没有结婚吧?”我说你怎么知道,梁姐说你对女人这么不了解,当然不可能结婚。女人的第六感是极准的,那天在高雄公寓楼下,你在劝我的时候就能看出,你跟他肯定是很好的关系。说到这里,我看已经无法再瞒,梁姐又笑着说只要你承认,我就白送你这块阿赞空的衣霸女神 。
我说:“好吧好吧,梁姐你真是厉害,被你猜中了。”
话音刚落,梁姐怒气冲冲地说:“这些臭男人,你们除了欺骗女人还会什么?明明是高雄那个混蛋有事找我,却非要你来说情,什么意思 ,我是老虎吗?你快把电话给他,让他跟我说话,不然我跟他没完!”这可要了命,我大气都没敢喘,连忙出了卫生间将手机递给正在宿舍中和那三位聊天的高雄。
高雄问我道:“什么意思 ?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