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才对。”高雄说你都不敢跟梁姐说话,还谈什么平分。
黄诚信有些后悔:“其实辣个梁姐并没有骂田力,早鸡道这样,我不就敢跟她交流了嘛!”我笑着说不用争了,反正晚上我请客。
“那就快出发吧,我早饿啦!罗丽说。吴敌也连忙站起来,说他去检查汽车的油够不够开。我把高雄叫到宿舍,将那个白色信封交给他,说了情况。高雄脸色有变,仔细捏着信封对灯看。
我笑着说:“怎么也不会是*,你慢慢拆开看啊。”出了宿舍把门带上,我听到有反锁的声音,心想高雄这是生怕被我们看到内情。几分钟后,又从屋里传出高雄打电话的电话,我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偷听,但他把声音压得很低,只能听到语气有些焦急,内容实在是听不清。
当晚,我请他们先到耀华力路吃海鲜,然后又去ktv喝酒唱歌,罗丽嗓子很好,没想到吴敌居然也水准很高,两人的情歌对唱效果不错。这让高雄很不爽,他又开始唱那种粤语老歌,黄诚信也跟着凑热闹,但罗丽和吴敌都听得昏昏欲睡。从ktv出来,大家又去马杀鸡,我悄悄找机会落在后面,问高雄那白色信封里是什么,是绝情信还是梁姐的艳照。
“是你的艳照!”高雄生气地回答,罗丽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