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!”然后转身下楼。
我有点蒙,先过去将叶姐扶起来,她嚎啕大哭,说她丈夫怎么会变疯。那边女模特也在哭泣,还指着叶姐说你们夫妻都是疯子,她要报警抓人。我扶着叶姐下楼走出公寓,黄诚信探出头来,告诉我们叶姐的丈夫刚刚叫出租车离开了。叶姐哭着让我们去追,钻进黄诚信的车,我让叶姐先别激动,问她在广州这几天,她丈夫的言行举止如何。
叶姐边哭边说:“也没觉得有多奇怪,只是没那两天热情了,我以为他是因为我出车祸而着急,或者是觉得我大老远从泰国飞去广州,让他觉得我在监视,也就没在意,没想到……”我劝慰着,掏出手机给梁姐发短信,问这是怎么回事。
不多时,梁姐回复了:“我说过她自己没事,是她老公出问题。”我很着急,可当着叶姐的面又不好打电话明说,只好先送她回家,叶姐伤心欲绝,我让黄诚信安慰着,走到另外的房间给梁姐打电话。
她笑着说:“你客户的老公发疯啦?”声音很甜美好听。可我现在却毫无欣赏的心情,就问为什么她丈夫会有这个态度。原以为只是对客户再次改变态度,可他见到那个第三者怎么也动怒,这不合理啊。
“有什么不合理,”梁姐回答,“这就是阿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