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有些发怵:“蓝道又出系了?”
接通后,就听到叶姐的哭声:“我丈夫怎么啦?为什么非跟自己的那个东西过不去?”我连忙问什么情况,叶姐说刚才她去卫生间,就这功夫,她丈夫就拔掉输液器,用针头使劲扎自己的*,隔着纱布扎出好几个洞,血流满床,边扎还边大叫大骂,把隔壁床的患者都吓坏了。
我甚至能想象出那场面:“看来……阴灵很生气。”
叶姐问:“我花钱买这个衣霸女神 是要帮忙,就是没效果也就算了,为什么还起反作用?三万泰铢白扔没什么,我不在乎,可现在我丈夫变成这副模样,谁也不能24小时守着他,如果有哪次没看住,把下体弄烂怎么办?”
“可邪牌就是这样,”我只好解释,“想得到就得有付出,钱倒在其次,不破坏禁忌是最基本要求,我也没办法啊。”叶姐说她又不是故意的,广州下暴雨谁能知道,都到广州了,出租车被撞谁能知道。
我很无奈:“叶姐你说的都对,这些都是不可抗力,不是你的问题,可也不能说是别人的问题吧?而且最主要的是,阴灵就是阴灵,不可能像人一样有同情和理解心。而且很多人还都自私呢,更不用说鬼了。”
没想到叶姐更生气:“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