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伤心,脸上全是眼泪,只是没出声。
我想劝她,但心想梁姐现在有些精神 恍惚,我过去劝搞不好会起反作用,只得作罢,打了个手势,跟黄诚信和吴敌悄悄溜出影厅。
开车回珠宝店的路上,黄诚信感叹道:“介个高老板,银家梁姐几不过系想和他重温当年跟老公恋爱的场景,你就配合一下嘛,何必搞成介样?现在倒好,梁姐肯定不会再同意帮我们联系阿赞空啦!”我把头靠在椅背上,也连嘬牙花,觉得这事要悬。路上接到叶姐的电话,说已经订好她夫妻和高老板三人的机票,后天出发,又问我是不是一切都已经安排好,到时候不会有意外,我连忙保证肯定不会,再让她直接联系高老板。
因为要赶回北京,这桩生意我不能跟着,但有刚才的事闹腾,梁姐会不会翻脸?我给高雄打去电话,告诉他客户叶姐那边已经订好票,包括你的,后天就要出发,梁姐那边没什么问题吧。“当然没有,包在我身上!“高雄说。看来他对我们跟踪的事完全不知情,至于梁姐有没有动怒,就让他自己协调吧。
次日上午,我收拾好行李,来语言学校上了两堂课,中午和欣拉共进午餐,告诉她一会儿就要回中国。欣拉有些不舍,笑着说什么时候能带她到中国游玩。其实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