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总是使小动作还非礼过她的男同事点儿教训。
“为什么找我要?”阿赞南雅问,“在泰国,很多阿赞都懂虫降。”
我笑着说:“这我当然知道,其实是……找机会向你道歉。”阿赞南雅问道什么歉,我又不欠她什么。我说我曾经两次介入你与别人的恩怨,第一次是她在湛江给负心男人邓先生落降,有我参与;上次她给泰国女人英妮的前夫落虫降,又因为我的介入,否则英妮也不会后悔,反而找到她并指责。
阿赞南雅说道:“那些事我早就忘记了,不用再提,更不用道歉。只是我那时候说过,永远不想再见到你,可你还是来找我。”
我心想高雄到底怎么说走的嘴,能让她知道是我找她,但又不好意思 直接问,就说:“其实是想修复咱们之间的关系,毕竟我是牌商你是阿赞,我们之间应该多多合作,而不是老死不相往来。那两次事件,都是在很巧合的情况下把我卷进去,你想想,也许这也是一种缘分呢?”
这番话让对方沉默,片刻后阿赞南雅说:“这次我同意与你合作,但必须由别人来取虫降粉,我不想见你。”我连声说好,就让上次找过你的高老板过去跑腿。
挂断电话,我松了口气,倒不是觉得虫降粉必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