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往泰国北部某城市,要是能找得到,就当场兑现给自愿者。
马大姨的儿子眼睛放光:“行吗?就怕我妈不相信啊!”我说得跟我的朋友、那位黄老板配合才行,一会儿我告诉他。说完我掏出手机,给黄诚信发去短信,将这件事简要打字发过去两条。不出半分钟,黄诚信回复短信:“没问题。”
我和马大姨儿子出了卧室,重新在席中坐下,马大姨脸色很难看:“你们这些年轻人,这烟抽得也太凶,足足二十分钟啊!”她儿子笑着说是在跟我聊天而已。马大姨的女儿沉着脸,不知道刚才他们聊过什么,但显然不太愉快。
听马大爷说:“从来没听过全世界都欠中国租金的,这种瞎话你也行。”
马大姨更加生气,刚要说什么,黄诚信看了我一眼,连忙说:“介件系情我还是有发言权的!当年我在广西讲课的席候,就鸡道介个系,那席候系向日本追回侵华的时候从中国抢走的黄金和白银,整整两年才有人在奈良市找到,最后日本政府只好付给中国六亿美元。在介两年当中,报单的人大概有五千银,每个人棱分到手十二万美元,虽然不多,但也还可以,有近百万人民币呢。”
“什么?”马大姨的女儿难以置信,“你说真的?”黄诚信认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