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不完的劲,两人左看右看,还边看边互相研究,好像什么也没见过。我没地方,只好坐在地上。不多时跟另一名男人出来,之前鲁士维打来过北京,给出租司机耿强处理高速路遇鬼的事,我见过他。这男人明显不是,比较年轻,长得有些微胖,穿白色t恤衫,头发短而打卷。明显跟高雄很熟,两人有说有笑地出来。那男人看到马家四口人和我,就用泰语问了几句。我听懂他是在问“哪个人要做灌:“拦住她!”我和马壮立刻跑过去,马家人虽然不懂泰语,但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,纷纷过来追。马大姨在四个人的围追下奋力挣扎,最后索性躺在地上打滚,沾得满身尘土,还手舞足蹈。马壮和马大爷死死抱住她,不让她再打滚,五六分钟后才稍微平静了些。
“把她拖过去!”我们抱起马大姨回到鲁士维打面前,他仍然在念诵经咒,又把一些法油洒过来,马大姨还在哭,就像面对绑匪似的那么害怕。又过了几分钟,鲁士维打让我把她的虎头帽取掉,用右手按在马大姨额头,低声念诵经咒。渐渐地,马大姨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慢,眼睛闭着,嘴里胡言乱语,没多久就不再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