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提成呢。
这让我完全明白了,怪不得那天傍晚在网吧,朴哥跟好几个在他旁边上网的年轻女孩都在聊什么事,原来就是这内容。
两天后,朴哥打电话约我出来,但不是在西塔,而是其他地方。见面后我看到朴哥脸上有好几处外伤,都贴着纱布,他嘴里骂骂咧咧,说早晚逮着那几个人,一个个都弄死不可,还向我展示肋下的一处刀伤,说是那带头的用*给扎的。要不是正好扎在肋骨上,就捅进肚子里,我也许再也见不着他了。
我很讨厌使用暴力的人,看到这些,更是打心里往外反感,实在不希望跟这种人打交道。朴哥又说:“我运气不错,但谁他妈的能保证以后我再遇到这事,还有这么好运气?所以你赶紧给我把那块什么双刀坤平给我寄来,以后我也买两把短刀,天天别在身上,来个名副其实的双刀!”
“我得给泰国方面打个电话,问能不能弄到货。”我回答。朴哥很奇怪,问难道有钱还买不到泰国佛牌吗,我说分什么牌,像阿赞仲的双刀坤平还真不是谁都能弄到。
朴哥问:“我听说很多泰国的法师都会做双刀坤平,那咱换个人呢?”我连忙摆手说不行,既然要请就得请最好的,不然都是大冷面狗肉,为什么只有市府大路那家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