梢不做别的,这家伙为什么明明知道我已经离开家,还要上楼去?
矮男人哭丧着声音:“我只是想上去看看,你家里还有没有别人……”高雄从上到下把矮男人的身上搜个遍,除了香烟、手机和钱包之外,没什么可疑之物。他不甘心,又用刀威胁了半天,我看到路过的几名行人都直躲,低声提醒高雄小心影响,万一有人报警就很麻烦。高雄想了想,让这矮男人滚开,回去转告梁姐,不要再打老子的歪主意,免得我发飚。
回到高雄家,他坐在沙发里,边喝啤酒边大声咒骂,恨恨地说要找梁姐算账,非把她赶出泰国不可。我问:“梁姐为什么找人跟踪你?”高雄说反正没好事,一个盯梢,另一个到我家里,说是想听里面有没有别人,搞不好是个小偷,撬开锁之后进去搞鬼,不是拿走什么东西,就是放进去什么东西。
我心想,如果梁姐是想整高雄的话,那就是降头,拿走高雄的毛发指甲照片等物,或者把什么引灵符、极阴物放到床下,让他倒霉生病,就像当初我用引灵符对付佛牌店二楼老商那样。
“冤家易解不易结,你俩之间的矛盾又不是因生意和钱引起的,而是她对你有意思 ,可你不喜欢,但也没必要搞这么僵,对谁都没好处。”我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