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屁逻辑,”高雄说,“才没有!梁姐可不是普通女人,她在泰国当牌商几年,专门卖阴牌邪牌,去过的乱葬岗比我去过的ktv还多,胆子大得不像人。但也有坏处,脾气是越来越大,上一秒笑,下一秒就有可能哭。”
我说:“是不是被邪牌中的阴气侵扰身体造成的?”
高雄点点头:“而且,像我这样的人,根本就他妈的不适合结婚!”
我问:“那为什么?也跟卖佛牌有关?”高雄不置可否,我心想,我也卖佛牌两年了,而且在东南亚和中国肯定还有很多牌商,难道他们都不适合结婚?高雄似乎看出我的想法,就说:“牌商跟牌商当然不一样,你小子不用多想,那个语言学校的小妞,要是真喜欢就结婚,带回中国去生孩子!”我笑着说有什么不一样,无非是你钱赚得比我多。
高雄说:“要是一年前也许对,现在真不见得。你小子天生适合当牌商,现在做生意赚的钱,恐怕早就超过我啦!”我连忙谦虚地说哪有,高老板手指缝里漏出去的钞票,也能够我吃喝半年。要是能达到黄诚信黄老板的地步,在曼谷有别墅有奔驰,那才叫发财,只是从来都没去过他的别墅,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。
“我以前说过的,”高雄启开两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