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珠宝店都开不下去。
我咬咬牙,只好自认倒霉,又从银行取出四万泰铢交给黄诚信,说这是我自己的钱,够不够就这些了,那七万泰铢我得存放到高雄手中,以后梁姐找他算账,也好有钱可退。黄诚信哭丧着脸,似乎比父母同时去世更加悲伤。
回到北京我的觉得现在只有这地方还安全些,跟罗丽和小冯打过招呼,我上楼回到自己的出租房,心里懊悔极了,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不但没帮高雄的忙,自己还搭进去一万块钱人民币。连续几天情绪低落,吃饭都不香。那天罗丽来我屋,看到这么乱,就忍不住帮我收拾。看着她忙碌的背影,再想起曼谷的欣拉,我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罗丽。她明显对我有意思 ,但我一是觉得配不上她,二是总感觉从小长到大的邻居,之间实在太熟,缺乏男女之间的激情。而且,我也担心罗丽对我只是当好朋友,或者男闺蜜那种,再说这种事也没法当面问她,实在太尴尬。
对罗丽说了我帮高雄倒忙的事,她不高兴:“你惹完祸拍拍屁股回北京,让高雄怎么办?”我叹着气说要不然怎么办,我留在泰国也没用,又不能找梁姐解释,只好当缩头乌龟。
“这事是你惹的,”罗丽说,“我觉得过阵子你还得回去,主动找梁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