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从年轻男子的手机中找出电话号码,让他现场打电话,找个借口问出对方在什么地方。年轻男子很为难,勉强打电话,但却已经关机。看来,这个接手者也很狡猾,得手后立刻关机,免得出意外。
没办法,警察只好把我们全都带回派出所,做了详细的笔录。我和孕妇的短信记录也算证据,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明内容,但至少说明有鬼。放我走之前,还严肃地警告我不要再从事这种封建迷信活动,什么泰国佛牌,都是骗人的,也不是什么好事。我连连点头,哪里敢跟警察解释这些。
出了派出所,我又轻松又着急,想起刚才那位年轻父亲被打的情景,不知道能不能找回孩子。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住下,凌晨乘火车回到北京,折腾两天,拿到两千五的辛苦费,佛牌也赚到两千,总共四千五,而且还做了好事,心情还是不错的。
回到北京,我把经过对罗丽一说,她也很高兴,抱着我的肩膀说:“这才是老爷们做的事呢,不用怕他们报复,这群王八蛋,要是敢来北京,我非拿大棒子打他们不可!”我哈哈大笑,当晚请罗丽和小冯去簋街吃麻辣牛蛙。
吃的时候,我对他们讲起当时的情形,小冯难以置信:“真有这种事?中国有这么可恶的人吗?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