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
“你说,那孕妇前两次都引产,是不是当人贩子的报应?”罗丽问。我摇摇头,其实我也不知道,但希望是。
过了一个多月,高雄带着阿赞布丹到天津,某房地产商家中驱邪,生意结束后,阿赞布丹自己回曼谷,高雄则来北京看望我们。在佛牌店中聊起梁姐的事,高雄说很奇怪,最近都没有她的消息,在泰国的牌商中间也没听有多少人谈论她,似乎很低调。我说:“也许她不想再跟你作对了吧?”高雄说希望如此。聊天的时候,有一对夫妻来店里选购佛牌,女的挺着大肚子,问怀孕家里有佛牌是否对胎儿不好。
高雄说:“可以请南平妈妈!”两夫妻连忙问,罗丽给他们介绍,两人边听边点头,最后交定金,订了一块龙婆up的三期南平,讲好下周来取。他们走后,我忽然想起那名人贩子孕妇,就又上网搜出景德镇那个派出所的电话号码,打过去问有没有找到孩子。民警似乎已经把此事忘掉,经我提醒细节才想起来,说还没有。
“半点线索也没有吗?”我问道。民警告诉我现在这些人贩子都很狡猾,从拐抢孩子到最后卖给客户,全过程就算能由一人完成,他们也要拆成几伙,有的只负责拐抢,有的只负责运送,还有只负责跟客户见面,而且这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