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是几年前在缅甸,高雄帮客户用降头搞死一个对头,追到缅甸西南部的偏远村庄,没想到那对头居然在邻村找到一名隐居的降头师,双方用阴法对抗,最后高雄找的阿赞险胜,但也口鼻流血,只剩下半条命,两村之间相隔大约有近十公里。
我说:“这么来看,罗丽的疾降是有阿赞在这附近,但已经是几天前,根本没地方找。”冯总担忧地问,那个泰国阿赞会不会一直守在北京,如果被他得知罗丽的降头已经解开,再次施咒怎么办。
高雄摇摇头:“不用担心!降头一旦被解开,再想落就必须要重新收集目标的材料,那可不容易!你们这段时间可以多留意,尤其晚上得注意安全,把门锁换成更保险的,最好都安有门链。”我说这没问题,前面的店门晚上都有报警器,打开就会响,后面的防盗门我今天就回去换成高级锁。
几天后,罗丽的身体渐渐恢复,看到高雄和阿赞布丹在场,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,非逼着我说怎么回事,我只好告诉她是中了疾降。罗丽气极了,非要马上跟我去泰国,当面找欣拉算账不可。我说你现在没凭没据,怎么就一口咬定是她干的。和小冯死命地劝,高雄却只是坐在旁边,抽着雪茄看热闹。我说:“高老板啊,您也儿作用行吗?这罗小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