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就是普通验光师。我心想怎么这么巧,验完后我故意没马上离开,而是在外面镜框柜台假装看商品,又来了个姑娘要验光,验光师仍然是那套说辞,姑娘看来不差钱,就说要高级验光师,没想到这验光师立刻说我就是高级的,敢情都是他一个人,本来就是二十的价,但如果客户有比较心理,想花更贵的钱,他就多赚了。
白先生点点头,数了五十张千元泰铢的钞票给我。我让他们三人先回旅馆,我进去付给师傅钱,顺便告个别,明早八点咱们四人准时在旅馆门口见。
回到阿赞南雅的住所,把五万泰铢递给她,她接过来数了数,问:“你总共收了多少?”我心想难道她嫌我赚得太多,就说出实情。阿赞南雅看了看我,数出三万泰铢退回来。我很惊讶,就问难道你这条佛牌的出货价只有两万泰铢不成,也太便宜了些。
“正常是两万五泰铢,”阿赞南雅说,“看在你以前两次跟我作对的份上,给你优惠,只收两万就行。”我连忙说那么可以,正因为之前我惹你不高兴,所以这次想补偿,这桩生意我不赚钱,都给你。
阿赞南雅摇摇头,怎么也不肯收,我想了想,数出一万泰铢留下,把剩下的两万泰铢递给她,可她仍然不接。我看到墙上挂着个小巧的棉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