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避免惹麻烦,我叮嘱她俩别把这事说出去,否则要是风传洛玛仁波切到泰国请佛牌,白先生非找我算账不可。
本以为就此结束,没想到两个月后再次见到了白先生。那时,有个在北京的客户要刺符,是个大老板,跟冯总的一位生意伙伴认识,已经五十多岁,身体不好,希望能让五条经保佑自己的健康。高雄帮着找了个住在乌隆的白衣阿赞,说是阿赞奴大师的弟子,五条经也很出名,两人来到北京,阿赞师傅给那客户刺过符就跟助手回泰国了,我让高雄在北京多呆两天。
晚上冯总请我们大家吃饭,席间东聊西聊就说起藏传佛教。我想起那位洛玛仁波切,就说了之前的见闻。罗丽哈哈笑:“大雄仁波切这名字真好,到时候我也做你助理!”
冯总也笑:“没必要非得去当假活佛吧,泰国阿赞不是也很吃香吗,到时候就叫阿赞雄,听起来也很不错。”谈笑中,我问冯总是否也信佛教,有没有拜什么仁波切为师。
“我叔叔才不会信呢!”小冯说。
罗丽说道:“你怎么知道?人家冯总是投资佛牌店的,不可能不信佛吧?”
冯总笑着回答:“我还真是无神 论者,虽然现在开佛牌店,但还是不太信,更不会拜什么师父。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