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知道他的想法,连忙说你不要乱猜忌,如果这降头是阿赞布丹落的,根本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事,直接解开就行了,何必招你的怀疑。
“是是,我并没那么想过!”余老板估计也想通了,连忙笑着说。高雄让先先把降头解开,后面的事再慢慢查,问好不好解。
阿赞布丹说:“这股阴咒的强度与我的法力差不多,在域耶帮助下,应该可以。”我让吴敌把布包拿过来并打开,看到里面有颗人头骨,吴敌吓了一跳,直往后退,坐着的candy也叫出声来。我倒是已经习惯,让他们不要害怕,只是施法工具而已,伸手捧出这颗头骨放在阿赞布丹的左侧。他找出锋利的小刀,在左手中指肚上划了两刀,将鲜血滴在域耶头顶。余老板从没见过这东西,已经看傻了眼。
我关掉灯,让candy再次闭上眼睛,阿赞布丹左掌按住域耶,右掌按在candy头顶,开始念诵经咒。几分钟后看到candy慢慢站起来,朝门口方向走过去。高雄连忙抬手,示意让我拦住,我俩一左一右把candy胳膊架住,她用力想挣脱我们,却有力无气。忽然candy不再挣扎,而是转身朝屋里跑,我和高雄都松开手,她跑到床边,倒在地上,又艰难地爬过床,来到窗前。
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