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高雄说:“现在已经晚了,那个降头师肯定早就逃开了。”
阿赞布丹又说:“很奇怪的事,边股法力明明就是鬼王派的心咒,而且似乎还在我之上,但却并没有继续催动,否则不但无法解开她的降头,我可能也会受伤。”我们都在分析这事,高雄却不发一言。
我们又在别墅住五六天,candy一天比一天好,再也没犯过病,看起来气色也渐渐恢复,没化妆的脸上居然有了血色。余老板非常高兴,既然candy的事已经解决,他也很痛快,直接从保险柜里拿出三十万泰铢付给我们。黄诚信的眼睛几乎要放出火来,高雄让我把钱收好,叮嘱余老板最好把candy送到别处,要是在其他城市有地方就最好,而且是隐蔽行事。余老板连连点头,说他准备把candy送到马来西亚,在那里还有套房产,今晚就开车动身,又问我们如果candy离开泰国,那位降头师会不会对自己下手。
“应该不会,”高雄说,“但你也要多加小心,平时剪掉的指甲要用马桶冲走,卫生间和卧室的毛发也不能随便扔进垃圾桶,家中的照片要清点数量,出行的时候,最好多留意有没有可疑的人给你拍照,别随便让陌生人触碰你的皮肤,少喝来路不明的液体。对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