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出来。
我转头看黄诚信,用眼神 询问他。黄诚信看了看我,再看看柏朗,对他说田老板这笔钱也是今天才给我,可是全都派了用场,以后再给你可不可以。柏朗急了:“你派什么用场?那可是我的钱!”刚说完,忽然看到黄诚信口眼歪斜,双手抽搐,旁边的吴敌立刻闪电般冲上去,扶住他的身体,大声叫着老板你怎么了,你是不是又犯病了。
黄诚信五官扭曲,费力地点点头,吴敌连忙把他抱着拖进宿舍,我和柏朗跟过去,看到黄诚信用手指着自己的嘴。吴敌左右寻找着什么,最后从床尾抓起两团东西塞进黄诚信口中。对柏朗说:“我的老板有癫痫症,经常发作,今天下午他本来说要去找你,但突然发病,我就送他去医院,治疗用药花掉三四千泰铢。”黄诚信浑身哆嗦着,举起左手,伸出拇指和食指,比成“八”字型。
“不对,我记错了,花掉八千多泰铢!”吴敌悲痛地说,“医生对我说,要是晚来半个小时,他可能就……”柏朗半信半疑,躺在床上的黄诚信脸色惨白,眼泪直流,表情非常痛苦。我也开始怀疑,他是不是真的有病?这可装不出来。
柏朗相信了:“现在怎么办?要不要去医院?我的车就停在外面!”吴敌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