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顺利,我以为凡是有法力的阿赞师傅,就什么事都能解决,包括解降头,没想到居然有例外。
吴敌当翻译,罗丽焦急地问:“这可怎么办啊?高大哥现在昏迷,平时不是都得靠他找阿赞师傅的吗?”我说我也有两位阿赞的电话号码,其中一个的法力还很高,就是阿赞布丹。罗丽连忙催我打,我来到走廊,给阿赞布丹打电话,问他是否在曼谷,说了高雄的事。他表示正在曼谷居住,让我们过去接他。
我跟吴敌开黄诚信的旧奔驰把阿赞布丹接到医院,他坐在地上用右手按着高雄的额头,不到半分钟就说:“怎么又是这样?”我们都追问,阿赞布丹说高雄体内降头所用的阴法,竟然又是鬼王派的。
“没搞错?”黄诚信问道。阿赞布丹说鬼王派的法门自己学了数年,而且非常独特,不可能搞错。我连忙问是否能解得开,阿赞布丹说可以试试,这股法力似乎并没比自己高出多少。他盘腿坐下,从布包里拿出那颗域耶头骨,以刀割开左手中指,滴血在域耶顶部,开始施法。我们五个人在旁边坐着,紧张地旁观。阿赞宋林并没有走,而是坐在阿赞布丹旁边。
十分钟之后,阿赞布丹忽然身体发颤,我心说不好,难道连他也搞不定?这时看到躺在地上的高雄从鼻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