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告诉给她,听说高雄的降头已经解开,罗丽很高兴,从包里掏出纸巾,沾湿矿泉水帮高雄把脸仔细擦干净。到了傍晚,高雄才渐渐恢复意识,阿赞布丹又继续给他用驱邪咒语施法十几分钟,以彻底去除他体内阴咒的影响。我让黄诚信先送阿赞布丹回去,然后再把阿赞宋林安排到附近的旅馆。罗丽和吴敌一左一右扶着高雄,在医院的院子里来回溜达,以帮助恢复。
“他妈的,居然搞到我高雄的头上,”他慢慢地走着,还有些不稳,“千万不要被老子,逮到你,否则非要你见我的第一位客户去不可!”吴敌好奇地问你的第一位客户有怎么特殊,高雄瞪着他,说几年前请邪牌遭到反噬,跑进鳄鱼养殖池,被几十条鳄鱼给吃光了,吴敌吓得直缩头。
我自言自语地说:“上次给余老板的情人女演员candy解降,阿赞布丹就说那是鬼王派心咒,现在你中降头,还是鬼王派的,这是巧合吗?”罗丽说如果是有预谋的,目标就是高大哥,可为什么之前要先给那个泰国女演员落降,掩人耳目?似乎有些多此一举。
高雄道:“应该是同一人做的,很有可能是槟城鬼王的第三个徒弟,叫彭马的那个!”我们连忙问为什么这么说,高雄告诉我们,槟城鬼王虽然极少离开马来亚半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