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能是脑瘫吗?”
我连忙回答:“那是你怀孕的时候喝酒,怎么能怪我?”没想到老秦的老婆用力把那孩子抛向我,我下意识接过,看到这孩子五官扭曲,就像外星人。忽然这孩子睁开眼睛,张大嘴,里面都是尖牙,非要咬我不可,我顿时吓醒了,发现自己还在火车上,运气不好,马上就到宋卡站。
从火车站出来,天气晴朗,但我的头却昏昏沉沉。刚才那个梦太真实,浑身都是冷汗。从宋卡乘大巴回到曼谷已经天黑,我觉得身体像裹着湿气,说不出的难受,看来是着凉感冒了。因为大巴车站距离珠宝店比较近,我就给高雄打电话,说可能是病了,今晚在珠宝店凑合一晚,明天再说。看到我来,黄诚信非常高兴,问我晚上有没有吃饭。
“没吃,等你请我呢。”我有力无气地问。
黄诚信说:“哎呀田老板,这么晚怎么还没有妻换,我们已经都吃过换啦!”换到平时,我肯定会开他的玩笑,说那就只好我自己去吃海鲜自助。这让黄诚信肯定又会马上说他并没吃饱,还可以陪我继续点吃。可今晚很难受,头晕目眩,进了宿舍倒头就睡。吴敌问我是不是不舒服,我摇摇头,让他不要管我。
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半睁开眼睛,看到宿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