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说您不用操心,人家是修法者,欲望方面比较淡泊,没看到她身上既没穿金也没戴银。
洗老板却说:“怎么可能?她又不是观音菩萨,又不是尼姑,总有喜欢的东西!那我就给她买几身漂亮衣服怎么样?”
“别别,”我回答,“你不知道南雅师傅喜欢什么风格,不用费心,施法成功之后您及时把钱付足就行了,让人家自己去买。”冼老板似乎有些不甘心,还想说什么,被我打断,说最好尽快施降,采出来的血液就算在真空中密封,恐怕也保持不了几天,到时候要是彻底干涸,就白费劲了。
洗老板却满不在乎:“没关系,就算干了,到时候让她的助理再把她给灌醉,不就行了吗?”我笑着连连点头。下午,我透过客房的门,听到外面似乎又有冼老板的声音,从门镜往外看,果然是他,正站在阿赞南雅门前跟她交谈着什么,似乎又在约她。从冼老板第一次在大官厅酒楼看到阿赞南雅的表情,和之后的行为,我早就猜出他好像对阿赞南雅很有兴趣,心想不会是这家伙对南雅动心了吧,故意拖着女演员的事不办,就为了能多接触。
于是,我打开房门出来,假装巧遇。冼老板回头看到我,表情由笑迅速变成普通,还有几分不爽,看来我又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