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不再纠缠。”
徐先生靠在椅背上:“田老板啊,您这么说话是会得罪人的,无凭无据那叫污蔑,香港是法制社会,比内地严格得多,就凭您刚才那番话,我就可以告你诽谤的哦!”我笑着说是吗,不知道香港的医疗水平怎么样。
“你威胁我?”徐先生脸色顿时变了,“没看过香港黑帮片吗?我老板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他看中的女人,必须弄到手,除非他自己放弃!”我说这可不一定,就算冼老板不放弃,只要您徐先生愿意配合,也能解决。
徐先生哈哈大笑:“我凭什么要配合你呢?再说,我什么也没做过,只不过丢了几本证件,慢慢补办嘛!”我说好吧,那也就不说什么了,希望您能认识香港最擅长治怪病的医生,回见。说完我就走出咖啡厅,徐先生回头喊我,问我是什么意思 ,随后就追出来。我看到阿赞南雅就站在咖啡厅门口,面对店门定定地站着。
“找到了吗?”徐先生问道。
阿赞南雅没回答,低低地念诵经咒。徐先生表情很疑惑,就连几名经过咖啡厅门口的路人也奇怪地看着她。徐先生哼了声,说了句“精神 病”就扬长而去,而阿赞南雅仍然在念诵,几分钟后才停下,对我点了点头。
回到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