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!”刚要掏出手机,阿赞南雅摆手让我收起来,称报警也没用,没任何证据证明对方是故意为之。没办法,我当然不能自己开溜,就只好继续住在旅馆里。回到房间给高雄打电话,说了冼老板和徐先生的事。他让我别急,先找找在香港熟悉的客户和朋友,看能不能帮我摆平。
四天后,高雄那边还没回信,我心急如焚,明天就超期滞留了,到时候怎么离开香港?忽然,我听见从走廊里传出杂乱的脚步声,连忙来到门前,透过门镜往外看,刚好看到徐先生的身影走过去,后面还跟着好几个男人。我暗叫不好,因为又看见旅馆老板了。
听到先生站在阿赞南雅的门前,大声用粤语说着什么。虽然听不懂,但既然他能找到这家旅馆,又有旅馆老板跟上来,我知道是肯定是没跑了,就推门出去。
看到我,徐先生表情非常愤怒,冲上来揪住我衣领,我看到他圆睁的眼睛中充满血丝,不用说,蛊虫已经上到脑部。“南雅在哪个房间?”他大声问。我说你先放开手,有话好商量,徐先生啪就给了我脸上一拳,说商量个屁,马上让那个女法师出来,给我解开虫降,不然就打死你们。
“把我们打死,谁来给你解开这个虫降呢?”我抹了抹鼻血。
徐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