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。钱妻非常感激,连连点头。黄诚信光着膀子从卧室走出来,看状态有些迷糊,我连忙把他推进屋,又到次卧把他的衣服抱过去。
黄诚信这才发现卧室不一样,边换衣服边敲着脑袋:“这家人真系奇怪,我在次卧睡得好好的,非把我弄来这个主卧,搞得我头很疼,好蓝瘦。”
我笑着说了昨晚的事,黄诚信半天没说话,忽然用力抱着我的肩膀:“田老板,我会不会被辣个吕鬼附体?辣个不行,我还系要做生意的,不能倒霉啊!”我说你想多了,昨晚那女性阴灵只是被阴咒催动,才附在你身上,已经超度过。
“好奇怪,为什么没有附在你田老板身上呢?”黄诚信问。我说当时只有你是睡着的,人在睡觉的时候阳气最弱,不找你找谁。
黄诚信咽了咽唾沫,我说:“你以后别再跟着阿赞宋林出来折腾了,我不会黑你的好处费,不要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,是奸商。”黄诚信连连点头,说到时候考虑一下。
转眼又是午夜,阿赞宋林照例让钱先生盘坐客厅,他在对面,黄诚信因为害怕再次被附体,就定好十二点的闹钟,到时候也爬起来坐在客厅角落观看。我关掉电灯,阿赞宋林从背包里取出上次的那个木刻面具,戴在脸上,开始念诵经咒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