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留给你小子赚,只要你从我这里要货就行!”我哈哈大笑,说当然没问题,我吃肉肯定不会让你喝汤,一块肉也得分你两口。高雄哼了声,说我翅膀硬了,说话底气也足。挂断电话,我躺在床上很感慨,回想起当初到泰国被女导游小梅坑的时候,真是求助无门,兜里比脸还干净,典型的窝囊屌丝,而现在短短两年多,我已经成了来往于中泰两国的佛牌商人,年收入轻松几十万,真是三起三落活到老。
第二天中午高雄打电话告诉我,阿赞南雅家里没有人,我立刻给阿赞南雅打电话,她却说正在前往清迈的路上,要在山里修法两个月,这段时间无法接任何生意。怪不得,我通知高雄,他很生气:“你小子为什么不事先联系好?”我无奈地说没想到南雅还要去山里,这可怎么办。
高雄哼了声:“活人还有被尿给憋死的吗?认识阿赞南雅之前,我不也照常接虫降生意。让我想想……在乌隆有个会下虫降的师傅,我现在联系,你听我的消息吧。”我立刻说那就拜托高老板啦。
两小时后高雄来电,说已经顺利拿到虫降粉,这位师傅的虫降术也相当不错,之前也在云南自己炼过蛊虫,无论功效还是用法,都和阿赞南雅基本相同。但价钱比南雅要略高些,得五万泰铢。他这就赶